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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和花艺 Mozart and Sissi’s ikebana

在墨尔本,最让我欣慰的两件事是:可以从图书馆借多多的古典音乐CD和装祯精美的花艺书籍。今天,卡拉杨率领着柏林爱乐乐团,为我演奏了一下午的莫扎特G大调弦乐小夜曲K. 525,清新欢畅的序曲Allegro、抒情流动的Romance Andante、甜美精致的Allegretto、和青春活泼又优美生动的回旋Allegro,伴着初春特有的些许寒气和残弱夕阳,来抚平我心中本不该有的焦虑。于是,我想起了我远在中国的咖啡色钢琴,小时候拿着小棍子监督我弹琴的爸爸,和蝌蚪一样成排成本的琴谱。可是,提起这个没有童年的童年,我心里的感激是大过辛苦的!至今,我依然充满后悔地觉得是自己辜负了钢琴。 如今我的手指依然在键盘上飞奔。不是创造音乐,而是创造文字。码字几乎成了我的一大爱好。我对于音乐的领悟,完全由抽象变得具体起来。我勤奋地写每一个字,精准而抒情地描写我自己的故事,就象莫扎特在短短35年的时间里兢兢业业地创造出令人惊叹的626首乐曲一样。但他是天才,而我不是。因此,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勤劳和辛苦,可能并没有读者。 但是我仍然在继续。这就象我现在的花艺水平,在经历了上百次失败的作品后,如果有一件作品可以带给人快乐,我心里同样会觉得是一百分的满足。每次我都会从图书馆借来一大摞的花艺书,尽量多地看那些美丽生动又沉默着的图片,来不断挑战自己及其业余的花艺水平,几乎掏空了图书馆大部分关于插花的馆藏。从量到质的变化,往往是最艰辛的磨砺。因为,我不是天才。莫扎特或许可以一曲成名,而等待我的,将是漫长而寂寞的修炼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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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所大房子 A big house

“我要一所大房子,有很大的落地窗户,阳光洒在地板上,也温暖了我的被子;我要一所大房子,有很多很多的房间,一个房间有最快的网路,一个房间有很多的吉他,一个房间有我漂亮的衣服,一个房间住著朋友和他的爱人……”每次我听到这首歌,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将来也能有一所大房子,我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布置每一个房间:那房子一定会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户,让我可以在阳光明媚的下午,捧一杯热茶,望着窗外的草地神游;也一定会有个顶天立地的书柜,或许还带梯子的那种,让我再也不用为不断增加的书的数目而发愁;在房子背后应该会有个可爱温馨的狗舍,可以让我心爱的狗狗有个温暖睡觉的地方(猫米就可以直接散养在大房子里啦);最最重要的是,这个房子应该被一个大花园围绕,我可以尽情地施展自己的园艺技术,一年四季花开不败…… 在墨尔本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大房子。这似乎已经成为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在公交车或地铁上选个靠窗的座位,看着一栋又一栋的房子往身后飞快地缩小;如果碰巧遇上了红灯,我还可以仔细地琢磨一下房子里的陈设布置。按照国内的说法,这里铺天盖地都是别墅。通常这里的人都是先买地,然后按照自己的想法找设计公司并安排建筑队盖房子,因此导致了这里的房子是千奇百怪地各式各样。从木头的到砖头的,从平顶的到尖顶的,从独层的到多层的,从小巧玲珑型的到气派豪华型的,应有尽有,几乎很少能找到重样的。除了少数的公寓楼,这里几乎没有物业的概念。从打扫卫生倒垃圾到维修保养割草坪,一切都得自己来。所以在周末经常可以见到穿着工装背带裤的老外们在自己家里的车库里捣腾,或者某家门口扔出几件破家具来,或者房子前后院的果树上结满了鲜亮的柠檬和橘子。这里最让我看着眼馋的是两样东西—一是宠物狗,二是大花园。原因是不言而喻的。我爱宠物,也爱种花。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一栋自己精心打理的大房子,就能把心塞得满满的,房子把人聚拢了起来,人也把房子填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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