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February 2006

Little Angels — By Mike Sharobim

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a child ready to be born. One day the child asked God, "They tell me you are going to send me to earth tomorrow, but how am I going to live there being so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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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纪念孔佳

我打碎了一只准备要用来泡咖啡的杯子,玻璃碎片割破了我的手指,血流如注。   电脑里,张学友用浑厚的男中音唱着:“ 一场失败的爱情像个笑话,热的时候心乱如麻,冷了以后看见自己够傻,人怎么会如此容易无法自拔;一场无味的爱情像个谎话,甜的时候只相信它,苦了以后每一句都可怕,人怎么会如此难以了无牵挂……”   那首歌的名字叫《咖啡》。多年以来,我一直非常欣赏这段形容爱情的歌词。没想到咖啡的甜和苦、冷和热,用来形容爱情是那样的贴切!我突然回想起最初听到这首歌,是一个男歌手在一间酒吧里的自弹自唱。他的现场演绎,配合着酒吧里暗暗伤感的环境,和摆在我面前热气逐渐消散的咖啡,让我记住了他有点自我,有点懒散,有点主张的声音。我倔强地认为他比歌神唱得还要动听。   他就是孔佳,是个微微有点健壮的男孩子。高大,明朗,脸庞虽算不上完美,但却很有朝气。我一向极度迷恋会弹钢琴的男孩子,当他淡淡地边弹边唱起这首歌时,我就爱上了它,也爱上了这间酒吧。   这个外貌是一座小洋楼的酒吧,坐落在市中心的花园里,前生是一所著名的唱片公司。门口摆着一台老式黑胶碟唱机,和屋内巨大的老上海明星照片,不断提醒着过去的历史。它是我最喜欢的酒吧。白天有温暖的午后阳光洒进来,配合着精美的西点,可以享用上海最地道的英式下午茶;夜晚,尤其是夏天的夜晚,月亮挂在树梢上,配合一点点酒精微醺的作用,听着那个男孩现场弹唱的或者爵士或者流行的音乐,陶醉在夏夜凉爽的风里。   在那间酒吧里,我不仅听到过他的歌声,还听到过他的梦想。他坐在我对面,坚定地告诉我,现在他虽然只是个驻唱歌手,偶尔为广告配乐唱歌,但他希望将来能自己写歌、出唱片。他边说边兴致勃勃地拿出名片来介绍他的音乐工作室。在喝了几口长岛冰茶之后,他又回到琴边,开始下半段的演出。   这样的场景,似乎就还在眼前,似乎就发生在上个周末。但是今天,关于他患癌症去世的消息,充斥着我整个大脑。真的再也不能听到他的歌声了吗?我会想念的啊!那个酒吧,没有他的舞台逊色了许多。我不喜欢其他歌手演绎的风格,独独喜欢他有点自我,有点懒散,有点主张的声音,唱着或者爵士或者流行的音乐。可是,再也听不到了。   “如果天堂里能唱歌,就尽情地唱吧!天堂的人们,因为有你就不再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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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优雅

今天是情人节。花铺的老板脸上都堆满了笑容,满街的快递载着玫瑰四处奔走,办公室门口排起收花的长队,我看到每个人的心满意足。   但是低头想想,今天却是个跟我无关的日子。不过满街满眼的鲜花,忽然让我想到一个镜头—在阳光明媚的罗马街头,Audrey Hepbun扮演的公主来到一个花铺跟前。老板拿起一束鲜花想卖给她,而公主却落落大方地接受了这束鲜花。身份尊贵的公主即使逃出了宫廷,骨子里仍然透出了公主的优雅。   关于鲜花,我还想到了一个名字—Daisy。这个主人公出自我最爱的作家—陈丹燕写的《上海的金枝玉叶》。她曾是一个旧上海著名的永安公司郭家四小姐,在经过了严酷的战争,经历了无人道的革命,她仍然象她的名字一样,如雏菊般清丽而优雅,如雏菊般繁茂而生机勃勃。她说:“暴风雨要来了,但还能看到乌云的周围竟然镶着金边呢!”她的一生都满怀着波丽安娜般天真的向往。   冬日的时候,家里唯一能茁壮开放的植物就是水仙。那是母亲的最爱。在我10多岁的时候,就从她那里学会了雕刻水仙的球根。每年过年,水仙就是最能增加气氛的鲜花摆饰。母亲告诉过我,只要一盆清水和偶尔的冬日阳光,水仙就能开出亭亭而洁白的花朵。那些花朵并不艳丽多彩,但却清纯安静;看似柔弱而单薄,但却非常顽强和充满生机。在所有鲜花都凋零的日子里,水仙的骨气就随着她优雅的香气飘散开来,让我永远都不能忘记。 …… 冲一杯满是泡泡的Cappuccino咖啡来到窗前,在有些懒散柔情的春日午后,灵魂在远方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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